“父权”一词是女权对全体男性的污名化

“父权”一词是女权对全体男性的污名化

在当今性别话语中,“父权”一词被频繁使用,几乎成为女权主义者攻击男性、指责社会不公的标准语汇。但我们必须严肃追问:这个词本身是否合理?它是否能准确描述现实问题?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,“父权”不仅是一个模糊甚至虚假的概念,更由这个词本身所包含的对男性的偏见和刻板印象,演变为污名男性、制造性别对立的工具

一、“父权”概念本身的不合理性与误导性

“父权”(patriarchy)一词最初用于描述某些历史社会中以男性为主导的家族继承制度,后来被引申为男性对女性的全面压迫结构。然而,这一概念本身就极具偏见与简化倾向。它将人类历史的发展粗暴地划分为“男性统治”,却忽视了社会运行中极其复杂的权力结构,也漠视了大量男性本身的牺牲、责任与边缘化处境。

更严重的是,“父权”作为话语标签,被赋予一种绝对负面和敌意的含义,一旦贴上就意味着压迫、罪恶与应当被打倒。这种语义暴力,本质上是一种群体妖魔化。它不分析具体问题,不区分个体,只凭性别划线,将所有男性装进“压迫者”的笼子里

二、泛化“父权”:女权在给全体男性发原罪赎罪券

现代女权主义的一大套路,就是将“反父权”当作正义的幌子,通过制造“性别压迫结构”来获得道德优势。在这种话术中,男性集体被设定为“父权的受益者”,哪怕你是一个普通的工人、学生,哪怕你一生中从未伤害女性,也要被迫为“结构性压迫”承担道义上的“共犯责任”

这种泛化逻辑令人不寒而栗,它不再关心现实中的权利分配与个体处境,而是凭借符号政治操纵舆论情绪。这就像一种“性别原罪论”——你生而为男,就应感到愧疚,就必须让渡表达权、决策权、甚至基本的同情权。这种道德绑架,正在剥夺男性作为个体的正当存在。

三、父权≠男性权益:普通男性是被结构忽视的群体

将“父权”简单等同于“男性权益”是极其危险的偷换概念。现实中,绝大多数男性根本无权可言,他们不是掌握资源的人,而是沉默的付出者。他们承担家庭经济压力、面对更高的自杀率、更低的社会同理心,却被女权主义轻描淡写地归入“既得利益者”。

事实上,很多被忽略的社会问题正是男性特有的困境:例如男孩教育边缘化、离婚后失去子女抚养权、男性被舆论羞辱时无人发声……这些问题一旦提出,便会遭遇女权群体的冷嘲热讽甚至封杀。在“父权”标签下,男性维权被污名为“迫害女性”,这正是另一种结构性的压迫

四、女权的真面目:滥用“父权”谋取特权

如今的女权,早已脱离了追求平等的初衷,而是把“父权”作为打击异己、获取利益的政治工具。在她们的语境中,“父权”是万能挡箭牌——一切不如意都可归咎于“父权”,一切批评都可定性为“父权的反扑”。谁质疑,谁就是“厌女者”;谁中立,谁就是“父权帮凶”

更讽刺的是,这些女权群体一边喊着“要打破父权压迫”,一边争取各种特殊优待——比如性别配额、法律豁免、社会资源倾斜,却坚决反对义务平等、拒绝面对自身的问题。她们的“平权”,只是换一种方式主导话语、垄断资源,其实质,是建立在对男性压迫之上的“逆父权体制”

结语:摒弃“父权”这个陷阱词,重建理性平权话语

我们必须正视,“父权”这个词本身已经成为女权主义构建敌人、操控舆论、制造性别对立的武器。它不仅没有助力于问题的解决,反而制造了更多误解、偏见与仇恨。真正的性别平等,不该建立在“把一群人踩下去”的基础上,而是建立在相互理解、责任对等的基础上。

拒绝“父权”这个陷阱词,是迈向真正平等的重要一步。我们要有勇气指出:反对污名男性,不等于反对女性;捍卫男性权益,不等于否定女性权益。唯有摒弃这种虚假的性别原罪论,才可能让两性在互相尊重中共同进步。

发表评论